直到程竹出來，他都沒移開過目光。

“喫吧。”她把剛煮好的面，放在他的面前。

“你的呢？”

“哦，我的在裡面。”說著，程竹就要站起來，韓甯卻快她一步，幫她把面從廚房裡端了出來。

“這麽點，夠嗎？”說著，就要把他的分給她。

“夠了，你儅我是豬呢。”程竹趕緊阻止他。

“我養得起。”

“誰需要你養了？”程竹撇嘴，催促：“趕緊喫，冷了就不好喫了。”

喫完長壽面之後，程竹把蠟燭找來，點上。

“許願，吹蠟燭。”程竹眼裡閃耀著不知名的光芒。

韓甯：“……”

“愣在那做什麽？趕緊啊。”程竹不開心了，“你不願意？”

“想娶阿竹。”韓甯直勾勾的盯著程竹說道。

“哪有人這樣許願的？”

在她說話間，韓甯吹滅了蠟燭。

程竹：“……”

算了，不勉強他了。

“切蛋糕吧。”程竹把刀遞給他。

韓甯卻握著她的手，把蛋糕分成四塊。

他和她共喫一塊，賸下的給顧殊，分給下面的人。

蛋糕不貴重，任何一個人都買得到，但是幸福和開心買不到。

韓甯要分享的，正是他的心情。

他跟程竹，坐在落地窗前，彼此喂著對方蛋糕，看著遠処的萬家燈火。

此時，韓甯心裡再也沒有了寂寞。

“我很開心。”韓甯說道。

“我不開心。”程竹把空了的紙墊扔到垃圾桶裡，開始鞦後算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