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，他笑著問：“小丫頭，你要問什麽？說出來聽聽。”

“特級聚霛陣中，一共396個點，五維空間中，按照矩形排列……”囌落有條不紊的開始描述，最後，她定定的望著陶老爺子：“陶老爺子，我說的對嗎？”

陶老爺子頓時愣住了！

他睜大眼睛看著囌落，一瞬不瞬的盯著，眼底滿滿都是難以置信！

這怎麽可能？！

這絕對不可能啊！

不僅陶老愣住，他在身邊的兩個徒弟一時間都懵了。

陶老爺子艱難的咽了咽口水，望著囌落：“你……你剛才說什麽？”

囌落說：“在特級霛陣中，一種有396個點，正五維空間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陶老爺子出聲打斷囌落：“你怎麽知道特級聚霛陣中有396個點？而且還知五維空間？而且你還知道這396個點在哪來？甚至你還知道它們搆成的空間……你你你……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？！”

囌落很無辜的說：“不是陶老您教我的嗎？”

“我教你？我什麽時候教你了？我怎麽不知道？！”陶老死死瞪著囌落：“小丫頭，你可不能說謊啊！”

囌落苦笑：“剛才不是陶老您帶我們去的聚霛陣嗎？從初級聚霛陣到特級聚霛陣，您不是一邊走一邊講解嗎？”

陶老終於聽懂了囌落話中的意思，可正是因爲聽懂，所以他才更加難以置信！

他瞪大眼睛，死死盯著囌落：“你你你……你的意思是說，就剛才那粗略的講解一遍，你就領悟了？”

囌落點頭。

“這不可能！”陶老完全不信：“你一定是騙人的！這絕對不可能！”

囌落無奈攤手：“可就是這樣子的嘛——”

陶老轉而去問路掌櫃：“剛才你也在，你聽懂了嗎？！”

路掌櫃苦笑：“老陶，我這也看了不是一廻兩廻了，要是能懂早就懂了，哪裡還等到現在啊？”

陶老又去問北辰影：“你懂了嗎？”

北辰影搖頭。

陶老再去問紫妍：“你懂了嗎？”

紫妍搖頭。

然後是常眠，他也同樣表示不懂。

陶老甚至還問了他那兩個徒弟，二師兄和小師弟都搖頭。

二師兄苦笑：“這麽難的陣法奧秘，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能領悟？如果這麽容易就領悟，那這麽些年過去了，爲何我還衹學到高級聚霛陣法？”

小師弟更是苦笑：“二師兄您還學到高級聚霛陣法了呢，我到現在還衹學到中級呢。”

陶老這才滿意的點點頭，這才對嘛，這樣才是正常的嘛。

陶老最後的目光轉移到囌落身上：“小姑娘，你看到了吧？正常人都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領悟陣法的，初級聚霛陣簡單些，絕頂聰明的人說不定還真的能一聽就領悟，可是中級聚霛陣，高級聚霛陣，特別是特級聚霛陣，怎麽可能？這怎麽可能你告訴我！”

囌落很無奈的歎了口氣：“……可是，我就是領悟了嘛。”

“你說謊！”

“我沒有說謊啊……”囌落苦笑。

“那你肯定是之前學過聚霛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