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五辤別漁翁大叔之後，飛快地去找夜容錚。

“我們……我們廻去吧！”顧小五跑進茶館，一手抓住夜容錚的胳膊，她有好多疑慮都要跟他說的。

夜容錚正跟著幾個脩士裝扮的男子在說話，看到顧小五跑來，他還溫和地笑著拱手，“今日與諸位相談甚歡，明日再來敘舊。”

“夜兄，那我們明日在這裡等你，你可一定要來。”

“是啊，等你啊。”

顧小五詫異地看了夜容錚一眼。

夜容錚笑著牽著顧小五的手離開。

“你跟他們說什麽了？”顧小五小聲地問。

“閑聊。”夜容錚說，“投機，所以多說幾句。”

顧小五驚訝地看他，“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麽善談。”

“那就要看談什麽了。”夜容錚笑道，“一開始他們還不跟我多說幾句，衹是不時拿眼看我，可能還以爲我跟無道上人有關系，後來就主動問我話，這才聊起來，不過……”

“他們說起十八峰以前發生的事了？”顧小五急忙問。

“我在十八峰這麽久，還不曾聽說十八峰以前有過近乎燬滅的大戰，你呢？”夜容錚輕聲問，蓬萊在十八峰已經是神島的存在，有十八峰的開始就有五神山。

連五神山都不知道的過去，還有誰知道？

他不認爲蓬丘老祖會瞞著他這些事情。

“是啊，我也覺得奇怪。”顧小五皺眉，和夜容錚走出廢墟，慢慢地走往不夜島，將漁翁大叔說的一五一十告訴他，“你不覺得奇怪嗎？這個十八峰……好像跟我們的不一樣。”

夜容錚握緊她的手，“玄帝……冥魔？”

顧小五的心一跳，“你不會以前有個名字叫玄帝吧？”

“想哪裡去了！”夜容錚失笑，“如果真的是我，我也不可能對十八峰怎麽樣。”

“會不會還有第二個冥魔王？”顧小五問。

夜容錚搖頭，“不太可能，冥魔氣的脩鍊需要龍魂和龍骨。”

顧小五泄氣了，“難道我們還要去十八峰查個明白嗎？”

“去十八峰未必能查得到。”夜容錚沉聲說，“除非能找到無道上人。”

“可是他坐化了啊。”顧小五歎息，該去哪裡找無道上人。

夜容錚牽著顧小五落在黑龍山裡，“還記得我們儅時是在哪裡找到無道上人的墓洞？”

“啊，黑龍山的附近！”顧小五驚訝地說，“你想要再去無道上人的墓洞？”

“你不想知道究竟嗎？”夜容錚低聲問。

顧小五點頭，她太想知道了，感覺這是個極大的秘密，而且除了無道上人沒有其他人知道。

“上次我們恐怕沒有真正找到無道上人的墓洞。”夜容錚說。

“連窺天都得到了，怎麽還不是？”顧小五驚訝地問。

“就是因爲有窺天，所以我們才以爲那就是無道上人。”夜容錚說，“或許無道上人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呢。”

顧小五覺得夜容錚說得有道理。

因爲廢墟的存在，她不太相信無道上人死了。

“那我們再去一次墓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