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，嚇得慕紫敏差點小心髒都從嗓子眼蹦出來了，那張臉“唰”的一下就蒼白了。

慕紫敏打量著凰月臻，這個凰月臻還是平時那個懦弱膽小，事事都害怕的凰月臻嗎？

顯然已經讓慕紫敏改觀了，她好像不是凰月臻，可是，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凰月臻又是誰呢？

她更納悶的是，爲什麽凰月臻知道那些事情，而且，說得都是正確的，倣彿，那天凰月臻就站在她後面看著她，看著她一擧一動所以才這樣了如指掌一般。

這樣的凰月臻太駭人了，她的睿智，她的冷漠，一時間慕紫敏被凰月臻鎮住好半天都沒有廻過神來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。

看著呆若木雞的慕紫敏，凰月臻緩緩的笑了笑，果然一切都如同她猜想的，看到慕紫敏這樣的表情，更是坐實了她所有的推測了。

“慕姨娘，慕姨娘，剛剛，我說的話，可對了？”凰月臻乾脆又重新坐在牀邊，伸出手在慕紫敏的眼睛処晃了晃。

慕紫敏這才廻過了神來，“我.......”她卻是沒有勇氣再說下去，她也無法卻否認那些事情，看凰月臻的表情，她要是說那衣裳不是自己的，她也絕對有辦法讓她承認那衣服就是她的，況且，那衣裳是真的是她的，也是杜老爺過世那日她穿的。

一切，都如凰月臻剛剛說的一樣，一點沒差。

“哎，看慕姨娘現在和剛才的反應，我相信，不止是你看到了房間裡發什麽了什麽，房間裡的人也看到了躲在刺薔薇的你了，還威脇過你，是嗎？”凰月臻默默的歎了一口氣，看似有幾分無奈，那雙眼睛卻精明得很。

慕紫敏咬住脣瓣，沉默不語，就連這一點，她也知道了。

“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，月臻，你就不要再難爲我了。我承認我是看到了，但是，我不能說，我不能說啊。”慕紫敏搖著頭，對於這件事，她其實自己覺得還是有些對不住杜老爺的。

凰月臻突然間笑了起來，柳眉微挑，“看來，那個人或者他們對慕姨娘使用脇迫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啊，讓你這般守口如瓶。我知道，衹要你一說出事情的真相，你和杜靜雯的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，是嗎？”

“.......”慕紫敏望著凰月臻，她怎麽知道不止是一個人，這也......太讓慕紫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。

“這個香囊，慕姨娘你應該記憶猶新吧，它的主人你也知道是誰吧。也就是它的主人威脇著你讓你不能說出來是嗎？”凰月臻將香囊拿出來，放在慕紫敏的面前。

慕紫敏看著那個香囊，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香囊，一瞬間就覺得全身無力，心裡害怕得很。

“慕姨娘......我爹待你可不薄，待你們慕府可不薄，若不是我爹，你們慕府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家業勢力。你難道不覺得對不起我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