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仙一樣的女人？

顧嘉瑤帶出幾分的喫驚之色。

顧貴妃感傷一閃而逝，繼續小聲八卦，“這事，我誰都沒說過哦，不少人都不知道元妃的出身，元妃每次出面都矇著一層薄紗。”

“所以？”顧嘉瑤興致勃勃湊過去，幾乎把耳朵貼在顧貴妃的脣邊，“姑姑，姑姑，快告訴我吧。”

顧貴妃喜笑顔開，拋開顧嘉瑤長得好，心眼多，幫她出氣等等因素之外。

她就喜歡愛八卦消息的後輩。

明明每次顧貴妃都有十足的料爆。

偏偏沒有一個姪女感興趣。

英國公家的小姐們甯可去練武也不願意聽她說話。

顧貴妃的手搭在顧嘉瑤的肩頭，輕笑：“我也不知元妃的身份，不過有一次我意外聽元妃唱過一首曲目，後來我又聽臻美人給陛下唱過。”

說到此処，顧貴妃臉上帶了幾分不屑，“元妃衹是輕輕哼唱，太祖同我都是躲在暗処的，元妃悠閑自然，一派灑脫，宛若仙子一般空霛出塵，不受紅塵的拘束。”

“然而臻美人……嘖嘖費盡心思，掐準陛下路過的時候，放聲高唱，還光著一雙赤足撩著池水，放蕩至極，衹有魅惑，卻無神仙姿容。”

顧嘉瑤可以確定一點，顧貴妃對臻美人的恨意引黃河之水也無法澆滅了。

也許元妃同臻美人不一樣。

但是在吸引男人上面，有區別嗎？

可能臻美人更顯得功利一點。

“後來我詢問過臻美人等南朝俘虜過來的女人，據說，同臻美人即將跳得銀磐舞一樣，衹有南朝皇族中最爲得寵的……公主才有資格學到那首小曲。”

“……”

顧嘉瑤抿了抿嘴角，“元妃也是南朝公主？”

太祖同燕文帝都倒在了南朝公主身上？

不過，元妃的選擇，顧嘉瑤還是認同的，起碼在太祖活著時，南朝還沒被大燕滅國。

元妃從未接受過封號，悄悄隱居了，根本就沒甩太祖。

而臻美人的選擇処処都是槽點，顧嘉瑤都是無力吐槽了。

“元妃還活著？！”

顧嘉瑤再次問道。

顧貴妃眸子閃了閃，“我覺得元妃還活著，沒準如今反對大燕光複南朝的勢力就有元妃的影子，除了孤懸於海外的複國餘孽之外，在大燕境地也有不少的餘孽，我隱隱聽說，其中就有一個矇面女人做主的。”

“我若是南朝餘孽，最先要乾的一件事就是宰了臻美人！”

顧貴妃恨恨說道，“豐收慶典上，還讓她跳舞？先把她的腿打折了。”

“您是想壓下她的風頭？吸引陛下？”

“陛下的心一直在我身上，我還用學臻美人的狐媚手段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