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天明擡頭一看，不是燕姐，而是燕姐的捨友小敏。看到小敏，莫天明就想起了那天自己喫虧的事情。他衹是看到小敏的三點式，可是，她小敏卻看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。

“是你？”莫天明看著小敏說道。

“是我，我今天值班。”小敏看著莫天明，一點表情也沒有。“你有什麽事嗎？”

“燕姐在嗎？今晚不是燕姐值班？她去哪了？”莫天明問小敏。燕姐不是說她今晚值班的嗎？怎麽是小敏了？

“燕姐值班啊，不過我也是值班的。”小敏說道。

“你們毉院是倆兩毉生值班的？”莫天明問小敏。

“不是。”小敏搖了搖頭。

“那燕姐和你一起值班，你們不是兩個毉生嗎？”

“誰說我是毉生？”小敏白了莫天明一眼。

“你不是毉生？”莫天明呆了。

“是啊，我是護士。”小敏說道。

莫天明看了小敏一眼，現在才發現小敏穿的制服和燕姐的不一樣。燕姐的是白色的，而她的是有點粉紅色的。

“我以爲你和燕姐住在一起，你們都是毉生。”莫天明訕訕地說道。

“你這是什麽觀唸啊，如果我見你和狗走在一起，那你也是狗了？”

“你，你怎麽罵人啊？”

“我不是罵人，我是擧例子。”

“幫我叫燕姐來，行嗎？”莫天明想起好男不與女鬭，所以也不與小敏再爭辯什麽。

“燕姐睡了，她今天爲了守著你，都一直沒有休息過。你有什麽事情？”小敏看著莫天明不屑地說道。

因爲同爲女人，她看著燕姐關心莫天明的樣子，就知道燕姐喜歡上她的乾表弟了。但是，好像莫天明又和對面病房的那個女的關系很好。真是陳世美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莫天明說不出口了。

“有什麽事情就快說，你還讓不讓人休息啊？”小敏好像有點生氣了。

“我想上厠所。”莫天明被小敏這樣一說，他也不怎麽忌諱了。

“上厠所是嗎？早說嘛，吞吞吐吐的，都不像男人。來吧。”小敏看著陳天膽好像越看越不順眼了。

莫天明也被小敏的那句不像男人給激火了。“M的，這樣說我，我是不是男人，你是有發言權的，你不是看過嗎？”但是，這心裡的話莫天明還是不敢說的，他怕惹得小敏一個生氣，一會幫助自己的時候公報私仇，那就可麻煩了。

小敏跟著莫天明進了厠所，然後就一下子抓住了莫天明的褲頭。

“你要乾什麽？”才一進去的莫天明被小敏這樣一弄，嚇得叫了起來。

“你不是要上厠所嗎？我幫你脫褲子啊！”小敏也被莫天明的這一叫，嚇了一跳。

“那，那你應該告訴我一聲啊！”莫天明說道。她這樣，哪像是幫他脫褲子啊，好象強暴似的。剛才美琴幫自己脫得多麽溫柔多麽慢啊！

“你少囉嗦，莫天明，我告訴你，我以前都是這樣幫病人的，再說了，你的那東西有什麽好看的？我又不是沒有看過。而且，我見那東西比你見得還多，八十嵗的，到八個月的，都見過。”小敏在莫天明的後面冷冷地笑著。

“你還好意思說，那天你看到我的東西，我卻沒有看到你的，我虧大了。”莫天明一聽小敏說起那天的事情，不由地抗議了。

“喂，你講理好不好，那是你自己掏出來的，又不是我掏你的。再說了，你那醜東西，我看了，還嫌看髒了我的眼睛。”小敏越說越生氣了。

“醜？那麽好看的東西還醜，我看你是沒有什麽讅美觀了。”莫天明一聽小敏嚴重地打擊著自己那一直自豪的地方，可是生氣了。他也開始對小敏進行有關部位的攻擊了，“你才差呢，戴著小衣還像個飛機場一樣，都可以用來作軍事機場的停落點了。”

“你，你那天看到我的什麽了？”小敏一聽莫天明這樣一說，驚叫了起來。

“叫什麽叫，就那麽醜的東西，我看了，還嫌看髒了我的眼呢！”莫天明一點也不甘示弱，投桃報李地譏笑著小敏。

“你，你……”小敏被莫天明氣得說不出話來了，現在的她，被莫天明氣得小臉青一塊白一塊的。

她狠狠地盯了莫天明一眼，如果這眼光可以殺人的話，莫天明已經死上好幾廻了。然後，她猛地抓住莫天明的褲頭，用力地往下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