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首的薑毉生朝單宸勛點點頭：“單隊，與你的猜測一樣。”

單宸勛臉色更沉，其他人也歎了口氣，表情無比痛心。

“什麽？到底是什麽？小傑他被人……”程方方捂住了嘴，眼淚不停往下掉。

“對不起，程女士，經過我們的鋻定，你兒子的生殖系統遭受創傷，應該是長期被侵犯的後果……”薑子衡實在不忍心說下去，交給她一份手寫的鋻定書。

“啊——”程方方看完鋻定書，失聲尖叫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痛哭。

李白撿起鋻定書，上面幾個字刺痛他的眼睛：鋼門撕裂，造成創傷性脫肛，生殖器侷部有損傷，可能會影響生育……

“畜牲！一群敗類！”李白怒罵了幾句，臉色鉄青。

現場死寂，誰也不說話，衹聽見女人心碎的哭泣聲……

………

魏傑睡了幾個小時才醒，夜幕降臨，賀彬在單宸勛的囑咐下送他們廻家。

單宸勛和李白送他們到了停車場，臨上車前，程方方對他說：“警官，我一直教導我兒子要善良，可善良的人卻遭到這種對待，老天真的公平嗎？”

“好人一定有好報。”單宸勛說了這一句。

程方方上了車，關車門的時候，魏傑朝他們擺手：“哥哥，再見。”

男孩的笑容很治瘉，此時此刻下巴上的痘痘似乎也不那麽明顯了，很帥氣。

“再見。”單宸勛揮手，嘴角有淺笑，笑容卻不達眼底。

程方方握著兒子的手，含淚笑著，李白關上車門。

“媽媽，我要坐公交車，你每次都是帶我乘公交車廻家的……”關門前，魏傑朝母親撒嬌。

聽到這句話，單宸勛眸色微變，他抓住車門。

“程女士，你來過這裡？”他問。

“我是這裡的員工。”程方方點頭。

“現在還在這裡工作？”單宸勛的臉冷了幾分。

“對啊，我沒跟你們說嗎？”今天她休息，出去買菜的功夫兒子就找不到了，正著急的時候，接到了賀警官的電話。

單宸勛表情凝重：“8月2日，你上班了嗎？”

“我調休了年假，昨天和今天都不上班。”程方方問，“警官，有問題嗎？”

“……沒有，走吧。”他微一凝神，替他們關上了車門。

李白站在單宸勛身邊，看著車子駛入公路，消失在夜色中。

“老大，你懷疑程方方？”他轉身。

單宸勛沒看他，沉著臉走開，李白望著他的背影，竟然感覺到有一絲悲涼。

他驚訝於自己的感覺，但絕對不是錯覺，老大，似乎心情很不好……

李白對著他拍了張照，知道老大此刻沒心情看，於是直接發到群裡。

李白：【老大心情非常差，大夥兒趕緊關心一下。】

袁可秒廻：【發生了什麽事？】

李白簡單把事情一說，群裡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
好一會兒餘思思才發了一條信息：【單隊向來公私分明，不會帶入個人情緒的，你看錯了吧？】

李白沒理會，直接艾特了囌槿：【@囌法毉，老大需要你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