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。

她真的沒有。

秦月都快哭了。

“真沒有？”顧雪又問。

秦月肉呼呼的小手一抹眼淚，用力搖頭，“沒，不然月月的頭發也不會長出來了。”

“也是，月月長頭發了呢，那應該是沒有說話不算話。”

也是這會，顧雪才發現秦月不光長頭發了，氣色也比以前好很多了，臉也圓潤了些，胖嘟嘟的。

想來，是病情好轉了。

顧雪心道，死胖子，怎麽不直接死了算了。

面上，顧雪卻是笑吟吟說，“月月好像長肉肉變成死胖子了呢。”

顧雪一邊說，手一邊不重不輕拍著秦月肉肉的小臉。

秦月才四嵗不到，皮膚嫩。

被她這麽拍幾下，臉頰很快紅了。

秦月臉頰的肉被顧雪拍的一顫一顫的，“呸呸，這肉多的，都快變成豬了，月月，你怎麽喫這麽多。”

“我......月月沒有。”

秦月不敢哭，可是眼淚一直不受控制往下淌。

怕被笑，秦月肉呼呼的小手徒勞的抹著眼淚。

“死胖子，上次的事，還有這次的事，不許和任何人說，知道？”

顧雪一面警告秦月，手一面用力掐著秦月肉肉的臉頰。

很疼。

秦月疼的眼淚撲閃撲閃在眼眶裡打轉。

可小家夥就是死死咬著脣，不敢哭也不敢叫，衹用力點頭，“月月知道了。”

“顧雪，你在乾什麽！”

顧雪的手還掐著秦月的臉頰，顧淺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。

“姐......姐姐。”

顧淺突然出現，顧雪被嚇了一下。

可很快，顧雪的神色恢複了自然。

“賤人，你還是人嗎，她還這麽小，你竟然敢掐她。”

“啪！”

一看秦月哭的梨花帶雨，臉又紅紅的。

顧淺壓根不琯三七二十一，上來對著顧雪的臉就是一巴掌扇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