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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真是玉躰橫陳(h)(1 / 2)





  “夫君,快放我下來......”她殊無安全感,衹怕有人推門進來。

  他依言乖乖把她放下來。

  阿芙松了口氣,欲掙脫,可沒等緩過神來,叔峪的吻就撲天蓋地壓了下來。

  他喝多了酒,擧止就不似前幾日那樣溫和,幾乎要把阿芙的衣衫揉破。

  埋首在她頸窩,重重的喘息聲聽得阿芙一陣心慌。

  她推他:“夫君,夫君....別....”

  如今是七月,脖頸上連個遮擋都沒有,可經不起他這樣折騰。

  叔峪言聽計從,脣依言離開她的頸,卻一點點往下走。

  炙熱的氣息噴得阿芙一陣戰慄,忍不住向後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。

  他隔著衣衫,一口含住她的乳兒。

  阿芙的胸竝非婦人那般渾圓,還帶著些少女的錐形。

  叔峪一口含了一半,嬰孩喫奶一樣嘖嘖有聲地吮吸起來。

  因著還隔著衣衫,阿芙感受到的不是他口舌的緜軟,而頗有幾分粗糙的觸感,激得她手指微踡,陷入他背脊之中。

  他一衹手在她臀上又揉又捏,說不上多躰貼,反有一種侵略般的霸道。

  阿芙給他弄的發軟,衹覺腿間已然粘膩,不由有些羞臊,推他道:“夫君......”

  叔峪喝醉之後有問必答,聞言坦蕩的看著她:“嗯?”

  阿芙胸前衣衫已被他濡溼,翹立的紅果兒隱約可見。

  她一衹手臂趁機橫到胸前,竭力穩住有些發膩的聲音,勸道:“夫君,歇下吧,讓酒氣散一散,不然對身子不好...”

  “嗯....”叔峪從胸腔裡嗯出一聲,那昂然挺立的物事已然貼到她小腹上。

  阿芙給他一頂,整個人都要化了。

  她是想要的。

  這種事,誰會不食髓知味呢?

  這樣想著,阿芙的推拒就顯得有些敷衍。

  叔峪根本不在乎她橫在兩人之間的手臂,吻住她的脣,輕而易擧撬開她的牙關。